我囯近2亿中小学生正在使用的47套(版本)英语教材中有30套属于引进欧美国家著作权的“中外合编”版本英语教材(小学15套、初中9套、高中6套,含上海及五四制),包括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英国《新标准英语》(小学、初中、高中)、译林出版社、上海教育出版社的英国《牛津英语》(小学、初中、高中)、北师大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河北教育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等10家中国教材出版社共30套(版本)引进版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其中15套小学、9套初中共24套义务教育英语教材在2022年5月启动的本轮义务教育教材编写单位资质送审中不但均隐匿了外方编写单位(无教材编写资质),而且在教育部教材局时任局长田慧生、教材审查管理处田晓勤处长等负责人的纵容默许下,这24套义务教育英语教材编写出版单位均未向教育部教材局提供中外合作编写协议(隐匿中外合编协议及隐匿外方署名),导致本轮教材编写单位资质审查严重失控及走过场,严重违反教育部2019年12月16日颁布的《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及教育部教材局2022年5月颁布的《中小学国家课程教材送审资质要求》相关规定,如果任由这种对党和国家不忠诚的政治欺骗行为继续存在我国教材建设中,那么以宣传西方普世价值观思想为主的“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在中国近2亿中小学生中间的肆虐横行将会更加有恃无恐,久而久之,中国香港2014年的“占中事件”和2019年的“修例风波”将有可能会在中国大陆再次上演。

 因此,为了防止欧美西方国家对中国近2亿中小学生进行“颜色革命”的输岀,依据教育部《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及《中小学国家课程教材送审资质要求》规定要求,必须将这些带有西方普世价值观基因的30套(版本)“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彻底干净的清理出中国学生课堂。

 十年育树,百年育人。

 两年前,人教社数学“毒教材”事件引发社会重大舆情,为确保教材质量,教育部特别部署了新一轮中小学教材教辅排查整改工作。调查发现,我国47套中小学英语教材(含上海及五四制)中正在使用的30套和2023-2024年送审的24套中小学英语教材存在诸多“中外合编”问题,涉嫌严重违反教育部颁发的《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相关规定。

 一是正在使用的30套中小学英语教材版权页上公开标注“中外合编”版权信息,但外方编写单位不具备教材编写资质。二是为逃避教材编写资质审查,2023-2024年送审的24套义务教育英语教材版权页隐匿“中外合编”信息欺骗国家教育部。三是“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内容存在严重的西方价值观文化渗透等严重政治问题值得警惕。

 当前,我国正在加快建设中国特色高质量教材体系。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强教材建设和管理,牢牢把握正确政治方向和价值导向,用心打造培根铸魂、启智增慧的精品教材。”教育部2024年度全国教材工作会议要求,全面加强大中小学教材建设和管理,强化教材建设全过程监管。

 数据显示,我国现有近2亿中小学生。有着30多年意识形态教材出版专家黄远教授表示,教材建设事关国家事权,体现国家意志,是事关未来的战略大事、铸魂育人的基础工程。中小学英语教材不仅是我国学生了解英语世界的最重要窗口,而且是西方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渗透的最可能途径,更需要强化审查和监管,切实防范政治风险。

 外方编写单位不具备编写资质

 2024年春季学期正在使用的人民教育出版社八年级下册英语教材,扉页、版权页及后记中标明(美国)圣智学习集团与(中国)人民教育出版社、课程教材研究所、英语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合作编写;

 2024年春季学期正在使用的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八年级下册,版权页和前言中标明麦克米伦出版(中国)有限公司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合作编写;

 2024年春季学期正在使用的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三年级下册英语教材,版权页中标明(新加坡)思达出版有限公司和(中国)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合作编写;

 ......

 比对教育部办公厅印发的《2023年中小学教学用书目录》发现,在“编写、出版单位”一栏的说明中,大部分中小学英语教材仅有国内出版社信息,但又实为“中外合编”。反差背后,有何玄机?

 事实上,为建立健全中小学教材管理制度,2019年12月16日,教育部印发《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进一步明晰了各环节的权责。《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第十条明确要求,编写单位须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登记注册、具有独立法人资格、与教育相关的单位或组织,且其法定代表人须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

 值得一提的是,教育部教材局2022年5月启动的本轮义务教育教材编写单位资质送审中要求,教材编写单位、编写人员、出版单位资质应符合《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的规定。其中,合作编写、出版教材的单位,都必须符合相应资质要求。合作编写单位还须提交合作协议。

 答案不言自明。按照《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要求,正在使用的30套和2023-2024年送审的24套“中外合编”英语教材的外方编写单位资质并不合规。比如,前述美国圣智学习集团其公司登记注册地和法定代表人国籍均在美国,新加坡思达出版有限公司登记注册地和法定代表人国籍均在新加坡,麦克米伦出版(中国)有限公司登记注册地和法定代表人国籍均不在我国境内。

 隐匿“中外合编”,似乎成了行业“公开的秘密”。比如,译林出版社2023年12月印刷的三年级下册英语教材,比对可知,其与2017年11月印刷的版本在版次、标准书号、内容上完全一致,仅删除了此前版权页中“中英合编”的版权信息;河北教育出版社2023年12月印刷的八年级下册英语教材,比对可知,其与2021年12月印刷的版本在版次、书号、内容上完全一致,仅删除了此前扉页和版权页“中加合编”版权信息等。

 更为诡异的是,外方编写单位满足《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资质要求并非难事,为何昭然若揭?“相关利益方已经沟通好了,隐匿外方名字即可。” 有着20多年英语教学经验的山东省特级英语教师赵晓刚老师说。

 “中外合编”英语教材政治问题及西方价值观文化渗透问题频现

 除了资质问题,这些“中外合编”中小英语教材还存在广泛的意识形态问题。这与领导人反复强调的“加强教材建设和管理,牢牢把握正确政治方向和价值导向”背道而驰。

 未规范使用中国地图,遗漏关键、敏感信息,相应审图号失效。如在2023年秋季中国初中学生使用的人民教育出版社《新目标英语》七年级上册教材的Starter Unit 2多处英语学习及活动中,中国地图(见图1)没有将我国南海诸岛、东沙群岛、澎湖列岛、钓鱼岛、赤尾屿等描绘完整。且右下角的南海诸岛等附图中也是只见轮廓,中间一片空白。

 中国国家地图同国旗、国徽、国歌同样,是国家的符号。根据中国地图表示的有关规定,不论以何种比例大小或形式呈现,都应该保持 “规范应用地图,一点都不能错”的原则。根据2016年1月1日施行的国务院《地图管理条例》第九条规定:“编制地图,应当选用最新的地图资料并及时补充或者更新;编制涉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界的全国地图,应当完整表示中华人民共和国疆域。”根据2018年1月1日生效的自然资源部《地图审核管理规定》第五条要求,“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申请人应当依照本规定向有审核权的自然资源主管部门提出地图审核申请:已审核批准的地图或者附着地图图形的产品,再次出版、展示、登载、生产、进口、出口且地图内容发生变化的”。 根据2023年2月6日施行的自然资源部《公开地图内容表示规范》要求:“中国全图除了表示大陆、海南岛、台湾岛外,还应当表示南海诸岛、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等重要岛屿;南海诸岛地图应当表示东沙、西沙、中沙、南沙群岛以及曾母暗沙、黄岩岛等岛屿岛礁。”

 自2014年至2023年我国自然资源部公布的标准地图经历了数次较大改版变化,主要表现在南海十段线、藏南地区国界线、阿克赛钦地区国界线、南海诸岛、钓鱼岛、赤尾屿等标示变化;同时自然资源部地图技术审查中心于2019年8月发布“问题地图”快速识别方法,重点指出“漏绘钓鱼岛、赤尾屿、南海诸岛等重要岛屿”的“问题地图”情形。

 教材中引用的“问题中国地图”没有将我国近年来尤其敏感的涉及国家主权领土完整的钓鱼岛、赤尾屿及南海诸岛等正确的位置关系标示出来,显然违反自然资源部《公开地图内容表示规范》要求,严重忽视了祖国统一、民族团结对我国青少年的深远影响。而且根据《地图管理条例》第九条规定,自2016年起,该教材各版本涉及的地图就应根据自然资源部公布的最新标准地图及时补充或者更新,并向原国土资源部重新申请审核;根据《地图审核管理规定》第五条要求,自2018年起,该教材各版本涉及的地图,也应该再次向自然资源部重新申请审核。因此,该教材各版本涉及的地图原根据2012年地图标准审核通过的审图号“GS(2012)2338号”应于《地图管理条例》生效之日2016年1月1日起就停止使用,并至少于2016年、2018年和2023年根据自然资源部公布的“标准地图”最新版地图资料更新后重新送审。

 尤为严重的是,人教社初中英语教材《新目标英语》引进改编蓝本的美国原版《Go for it!》,其第1册中单独将我国台湾省作为countries(国家)进行讨论,并设置了口语交际课堂活动(见图2)。

 对比发现,“抬西贬中”的现象尤为突出。“从中西方发明创造介绍到中西方人优秀品格彰显,中国文化比例严重缺乏,不利于中华民族自信心的培养。”赵晓刚老师说。

 举例来说,在人教社《新目标英语》七年级下册(2012年版,2023年12月印)版本中,在第17-18页分别用中国山村小学生滑索道过河上学的艰难图片和美国学校巴士上学的交通便利图片,对中美两国学生的上学之路做了极端的对比(见图3),展现美国发达、丑化中国贫穷落后。

 还有在2024年春季学期初中学生使用的人教社《新目标英语》八年级下册版本中,全册书共计10个单元,有超过5个主语篇大量篇幅讲述赞颂发生在外国人身上的故事。反观中国人优秀品格案例,纵观全书,仅有Unit1第一单元第3页“公交司机救心脏病人”的半页简短案例体现。

 不止如此。人教社《新目标英语》九年级(2014年版,2023年7月印)版本Unit2单元大篇幅介绍了西方节日,但对中国传统节日的介绍,也只是蜻蜓点水罢了。

 上述种种,与我国正在着力打造特色高质量教材体系的目标明显不符。尤记得,去年11月教育部教材局局长田立新公开表示,要抓好教材体系建设。聚焦国家重大战略实施、自主知识体系构建和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加强教材建设的总体规划,强化关键领域核心教材和“中国系列”教材建设。

 “中外合编”英语教材波及面广且造成的经济损失巨大

 我国中小学生群体广泛,任何教材都容不得半点马虎。根据教育部发展规划司发布的《2023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基本情况》,小学、初中、普通高中在校生分别为1.08亿人、0.52亿人和0.28亿人,合计1.88亿人。

 调查显示,根据《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规定,《2023年中小学教学用书目录》中总共有47套英语教科书(小学、初中、高中)供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中小学校使用,其中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英国《新标准英语》)、译林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英国《牛津英语》、上海教育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英国《牛津英语》、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河北教育出版社(小学、初中、高中)、广东教育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小学)、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小学)、教育科学出版社(小学)、山东教育出版社(初中)等中国10家教材出版社共30套(小学、初中、高中)英语教材均属于原版引进中外合作编写的境外英语教材,其在义务教育阶段、普通高中阶段学校使用的人数占全国中小学生总人数的比例超过80%。此外,这些30套“中外合编”英语教材涉及的中国10家教材出版社每年均需要按其英语教材国内发行总金额向境外教材出版公司支付8%左右的著作权(或版权)使用费(版税)。

 从经济角度考量,“中外合编”损失不可估量。有21年英语教学经验的北京刘崇如老师介绍,每年春秋两季分别发放上下册英语教材,根据《中小学教辅材料管理办法》的规定,即一本英语教材配发一本由各省教育厅审查通过的同步教辅,中小学英语课本教材以平均每册单价10元、同步教辅以平均每册单价15元计算,则我国10家教材出版社每年累计平均需要支付境外教材出版公司著作权(或版权)使用费(版税)=(10+15)×2学期×近1.88亿中小学生数×8%×80%=6.016亿元。

 其中,部分出版社隶属于凤凰传媒、南方传媒、中南传媒、山东出版等传媒板块上市公司。作为上市公司出版发行业务(图书、教材教辅)的一部分,卷入此次风波的出版社来头不小。

 比如,南方传媒旗下全资子公司广东教育出版社,是广东省内唯一被国家新闻出版署评定的一级出版社,拥有15科国标教材、数百种地方教材、多种港澳教材、42种职业教育国规教材、51种“十四五”职业教育省规教材和近2000种粤版教辅,业务主要涵盖图书出版、网络出版、期刊出版、教育服务等板块。根据南方传媒披露的2023年年报,广东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在2023年实现营业收入13.11亿元,净利润为3.01亿元。

 可以佐证的是,通过比对2014年版广东人民出版社与2023年版广东教育出版社和广东人民出版社《义务教育教科书·英语》(三年级上册)发现,二者内容几乎一致。换句话说,《义务教育教科书·英语》的著作权(版权)仍为(英国)培生教育有限公司和(中国)广东省教育研究院教研室所有。

 又如,凤凰传媒拥有人民社、教育社、译林社等7家出版社获得相关学科教材教辅出版资质,囊括了中小英语等15门学科中小学教材教辅出版资质。译林社尤为抢眼,其在2023年实现营业收入6.07亿元,占上市公司收入的比例为4.45%;实现净利润1.24亿元,占上市公司净利润的比例为4.19%。

 由江苏省中小学教学研究室、译林出版社、牛津大学出版社合作编写的七至九年级英语教材,在实际流通的2012年版、2023年印次的版权页中,仍然标注牛津大学出版社(中国)有限公司。经查,牛津大学出版社(中国)有限公司的登记注册地和法定代表人国籍均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

 提升教材修订审查把关力度

 黄远教授认为,为尽快落实《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相关要求,期待国家有关部门在当前新一轮教材修改审定工作中严格把关,认真审查,及时清理纠正存在的“中外合编”英语教材违规行为。

 严审“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内容中存在的政治问题、严防西方价值观文化渗透。严审内容,把好政治关。严格审查送审英语教材是否充分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否有利于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否有利于培养我国中小学生树立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

 杜绝西方普世价值观思想通过"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在中国近2亿中小学生中进行文化渗透。

 严审“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外方编写单位编写资质问题。从严把关中小学英语教材合作编写机构资格,重点审核事项包括教材编写单位署名与版权页标注是否一致;合作编写教材版权是否为国内出版单位所有;合作编写单位申报署名与工商注册名称是否一致;合作编写单位的登记注册地、编写单位法定代表人国籍;合作单位署名与合作协议约定是否一致等。

 严查“中外合编”英语教材通过隐匿版权信息等方式“换壳”虚假申报及“换壳”使用。申报时并未标明中外合作编写的英语教材,要逐一排查,若实际为中外合作编写的,应当严加把关,申报单位还应报送外文原版教材和此前出版版本以供严审。在教材修改审定工作结束后,合作编写的英语教材应报送样书复审,重点复审与申报版本的一致性,经复审批准后方可出版发行和使用。

 严审中小学英语教材合作编写协议,理清教材版权归属及版权交易细节。严格审查教材合作编写协议细则,重点审核事项包括教材版权归属划分;是否存在版权交易,尤其是以“合作编写”名义,行引进境外教材之实的情况等。

 教材无小事,涉及国家事权。“希望有关部门高度重视中小学英语教材中外合作编写的审定工作,对涉及的30套正在使用和24套2023-2024年送审的所有违规隐匿外方编写单位中外合编英语教材(小学、初中、高中,所有年级、册次版本)进行彻底干净的纠正、清理解决,不再列入教育部教学用书目录。”黄远教授说。

 (图1)

 (图2)

(图3)

 附件:教育部《2023年中小学教学用书目录》(英语教材部分(摘录))